聲優同人|煙硝.【毛滾滾守章】

喜歡的太中大大要停更我哭成狗。

下面正文。 


  宮野在六本木見到了谷山。 

  他持著手機不知何誰通話著,宮野覺得他的臉色似乎有點兒不耐,但這並不影響谷山在繁華霓虹之中好看的過分,讓宮野想起granrodeo演唱會閃耀著的谷山紀章。 興許是這樣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宮野在谷山結束通話後,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喂?mamo醬?"   

  「紀章桑?紀章桑現在有空嗎?一起去喝一杯吧?」 谷山沉默了。 

  「紀章桑?」

  "......抱歉、改天吧。" 

  宮野坐在保母車裡,看著谷山的背影一下消失在繁華處的步行區,宮野突然想起粉絲之間的那個傳言。 

  谷山紀章的私生活似乎很混亂。

  忘記是什麼時候,又是從哪個論壇看見的,宮野記得當時自己只是抱持著謬論的想法,現在連結起來似乎有幾分真實。

  剛剛谷山是用什麼聲調回應的呢?宮野多希望那只是電波的不正確性,他怔怔的望著對方離去的方向,結束和公司通話的馬內甲坐回車內,宮野想去追谷山,張口欲語最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成,沉默著任保母車駛回自家。 

  不能給大家添麻煩呢,他拖著疲累的身子親吻等著他返家的妻子,不吵醒睡得正香的兒子而在吹著涼風的陽台練習台本,思緒卻不止的飄向可能正不知抱著那方美人的谷山。他是否會用那沙啞性感的聲在今夜的獵物耳邊低喃逢場作戲的愛語?是否會用靈活的舌舔舐獵物的身軀,直至拆吃入腹?

       那樣的事,絕對不要。 

  宮野發現的時候,台本已經狠狠掉落在地上,握緊的拳頭傳來和欄杆撞擊的鈍痛,妻子嚇得趕緊拎來醫藥箱想給他包紮,卻被他擁入懷中,給予一個混雜情慾的吻。

  他覺得他的靈魂已然分裂。一面行丈夫應盡之事疼愛著妻子,照顧孩子,工作上盡全力帶給大家歡笑,乖巧努力,只祈求「不造成大家困擾」;一面正脫序尖叫的像個孩子,為自己失去的那最後一點任性與自私咆哮著,冷目輕視著虛偽的另一方。

  只有谷山紀章會這樣無條件的寵溺著自己,因為他先對自己付出太多太多的愛了,宮野想。所以他不能失去谷山,否則真正的自己會崩壞,然後被虛偽吞噬。

  他認為自己卑劣至極。

  跟谷山約定好的那晚,他和妻子說晚上不回去,理由自然是上等的謊話。宮野在酒吧裡先喝了兩杯,谷山來的時候宮野覺得好像全世界的星子都照在這個人身上了。谷山還是待他像平常一樣,好像那天電話中的冷漠跟疏離都是夢一般,他的眼睛閃閃發亮,就像他手指甲那抹金,宮野給他叫酒,谷山就喝,他當然沒察覺後輩心裡那點心思,沒兩下就喝的醉醺醺,宮野將他摟的緊實,生怕又被誰奪走似的。

  其實宮野也沒想好這之後該怎麼做,他將對方帶到事先預定好的房間,怔怔看著谷山的睡顏,笨拙的伸手將對方瀏海給撥到一旁,給他攏好被子。說不定只是想跟紀章桑撒嬌也說不定,他近乎天真的想,宮野爬上床將人摟進懷裡,嗅著對方身上淡淡的菸味兒。谷山只要心裡一不平靜就特別喜歡抽煙,宮野常看他在活動開始前杵在一角,好看的手指挾著煙然後吐出煙幕來。宮野伸手想去勾谷山的手指,誰知才碰觸到指尖,對方的手就自行纏了過來,兩人的手貼合無比的十指相扣。

  谷山睜開眼睛看他,迷茫的樣子貌似尚未清醒,他用另一只手揉揉眼,又拍拍宮野近在眼前的臉,嘟囔著果然又是夢啊,然後將嘴唇湊了過來。
谷山喊他名字的聲音好聽的緊,夾雜著三分寵溺、三分撒嬌,最後四分是明顯不過的情色意味,宮野只得吻他,吻他這已經脆弱無比的珍寶,吻他的手指甲、吻他的眼睫毛、吻他的愛哭痣。

  「紀章桑、我想要你。」

  他聽見自己這樣說了,谷山在他懷裡發出一個模糊的笑聲,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

  「好啊、如果是夢的話。」

  宮野有一妙覺得該告訴他這並不是夢,然而他任性的那部分肆無忌憚的佔據了身體,只能眼見他的瑰寶被沉重的愛給破壞成小塊,破碎的面映照著他醜陋的自身。

  老套的一句,他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

  谷山同意這話,一分清夢境與真實他便知道兩人犯下多大的錯誤,谷山知道宮野得了病,病名是依存症,這是一個過晚察覺,以至於成為錯誤的正確。谷山幾乎半崩潰的揪自己的頭髮,恨不得一把刀現在就將他們兩個給完結,然後這個世界不再會與他們相干。

  但是mamo醬,這可不是可以撒嬌就可以隨便通融的猜謎遊戲,是整個世界——與我們兩人完全背棄的世界。

  他的共犯卻還不知反悔,只是持續那傻氣的笑容。

  只能一起墮落了吧、吶?

  在那晚之後谷山幾乎排開所有有關宮野的工作,盡可能不想在螢幕上和對方碰上,以避免不良的傳聞,但是宮野對這項行為嗤之以鼻。

  「紀章桑不覺得這樣只是讓大家覺得奇怪?畢竟身為眾所皆知mamo醬的粉絲,這樣不自然的行為好嗎?」

  聽聞這句話的谷山只是淡漠的看向那個堵在公司門口等待自己的男人,帶著他走向那天的酒吧,他點著菸,靈活的穿進巷子裡,宮野透過煙幕見著谷山毫無笑意的臉。

  「我只是,不想見到你罷了。」

  他們這樣見面、喝酒、然後做*愛,有時候是電話聯絡見面,有時候是宮野像這樣子的來接工作結束的谷山,除了做*愛一切好像都和以前沒什麼不同,但宮野清楚有什麼變了。

  我可能,把這輩子對你的寵溺都耗在這件事上了。

  某次情*事中途,谷山突然這麼說道。煙幕之中宮野瞪看不清谷山的表情,只隱約覺得對方在嘲笑他,嘲笑他是多麼的虛偽。

  是啊,自己早就知道什麼變了,卻佯裝不知,現在還隱隱怨起揭穿他的谷山。

  那個事事寵著他的谷山已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個木然的發洩工具,宮野在汗水淋漓之中看向谷山的臉,對方發覺他的視線,往他的臉上吐了口煙,萬寶路的氣味讓宮野窒息,卻不怎麼難受,他出了神想或許他已感染上自殺的快感,迷離於生死一線的暢快——

  宮野想現在就和谷山一起死去吧。當他們倆的屍首被發現時這世界會如何呢?或許新聞會大肆報導他倆轟轟烈烈的殉情,或許會有人大罵兩人不知廉恥,或許同僚們會多少有些惋惜兩人的逝去,但他、宮野真守拋家棄子,他、谷山紀章介入他人家庭,他倆會成為眾人唾罵的中心,留得一世罪名。

       但那與他們何干呢?他們的肉體已腐爛成灰,靈魂則一同墜入地獄。

  宮野低頭吻谷山鎖骨中心的刺青,虔誠的有如他倆相愛了數百年。谷山木然的看著他的動作,伸手把菸給按熄在一旁的煙灰缸,扯起宮野就是一個帶著煙硝的吻,指甲掐進對方皮肉裡,鮮紅的宛若宮野給他買的那只紅色指甲油,塗在左手無名指。

  那就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證物了。


FIN.


我可能死了可能沒死。
對不起在情人節發這種東西。
如果有評論就好了,十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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