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篇吐嘈向,轉換心情用。
*超大型OOC,妻奴的兩人。
*4th後台腦洞,走>歌之王子殿下live 4th 后台
*微諏鈴
宮野在盯著谷山看。確切的說,是盯著他唯獨沒有被半臉面具掩住的唇看。
橫濱巨蛋的後台在開演前十分躁動,面帶緊張神色的表演者們,以及抓緊時間最後確認器材與流程的staff們,在這緊繃的氣氛裡,宮野的腦海卻不合時宜的想著出戲的事。
拍攝後台特典的攝像機從另一頭晃了過來,宮野轉開可以說是露骨的視線,低下頭給嬌小的化妝師檢查妝容,她踮腳踮的辛苦,他低頭低的辛苦。宮野這時想念起那張微低頭就能吻到的唇,...前提是谷山願意給他吻。
歌王子的staff不知是有意還無意,安排房間總把宮野跟谷山排在一起,或許是他們感情看來就好得過分,也或許是staff裡有毛滾滾黨也說不定。雖然大家的共識是全員聚集在下野的房間裡,但聚會後躺在旅店的床鋪,伸手可及的便是谷山的背影時,宮野不可壓抑的傻笑起來。
之前怎麼從未覺得這樣的機會難得呢。宮野挪動身體靠近對方,將方才聚會上喝的昏昏沉沉的谷山摟進懷裡,男人的身體瘦的過分,磕磕碰碰的抱起來說真的不太舒服,宮野把手伸進谷山睡衣裡,對著唯一有肉的小肚子捏了一把。
喝過酒的谷山特別的安靜,被這一捏倒也沒什麼反應,懶懶的當作警告的瞪了宮野一眼權當警告,就像只帶刺的刺蝟放軟身體,毛髮就會柔軟的不可思議一樣,宮野覺得這人簡直可愛翻了。
「紀章——」
「別想。」聽著戀人不懷好意的撒嬌音,谷山睜開眼睛又是一記眼刀「你忘了明天還有live?」
「那親一個?」
「不行。」
谷山把黏人的大狗推開,用被子給自己卷成一團,被隔絕在棉被防護罩外的宮野可憐兮兮的伸出爪子推了推谷山。
「那抱著睡?」戳戳被團。
「不可以。」
「牽著手睡?」抓了抓。
「想都別想。」
「紀章桑——」搖晃搖晃。
「...」
這谷山是真的鐵了心不理宮野,他將耳朵也給埋進被子裡,一副我沒聽清我不想聽清的模樣。宮野只得落寞的縮回床舖另一頭,戲劇性十足的抽了抽鼻子。
然而谷山還是沒有要理他。
時間回到現在,宮野露出一口大白牙,又耍寶又耍帥的對著攝像買了一會兒萌,見攝影師抬著攝影機往忍者組去,就回到一副哭喪臉,諏訪部一臉同情的拍拍他的背中(因為拍不到肩)。
「嗚嗚嗚嗚部尼桑——」
「喂喂喂頭髮都要碰亂了啦,快住手、哎住手啊。」
宮野轉而對著另一名年長前輩撒嬌,諏訪部想推開往自己蹭過來的腦袋,又怕弄亂對方的髮型被揪去罵,只能被動的推他,好在宮野也是不想給髮型師添麻煩,一下就從諏訪部身上下來了。
「部尼嗚嗚嗚我跟你說紀章桑好過分明明同間房都不肯給我啾—」
「...!我理解我家女王健一也是!」
鈴木和前野對視一眼,一人伸出一只手讓兩人閉嘴,說什麼啊這兩貨,還要不要活了。兩人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往自家老婆瞄了一眼,總算是知道壓低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紀章桑的面具什麼的好神秘好帥好想親嘴好想親嘴!」
「呆萌忍者裝是什麼天才之作看看我健一的不高興眉毛嗷嗷嗷好萌!」
『果然劇團shining真是太棒了!』
喂喂喂你們倆排擠前輩組(X)單身狗(O)也差不多一點。鈴木想去跟谷山告狀,前野想去跟鈴村爆料,可是。
「這兩個渾蛋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等等要去吊天台啊八嘎呀嘍!」
最後宮野總算是在五層樓高的地方懸吊著的時候,暫時忘記了想跟戀人索吻這件事,等再想起來已經是TALK TIME,無奈兩人中間是硬生生隔了2個人,在寺島先行下台之後擔任主持位的自己,又不能盡情發病。宮野又憋屈又被吐槽的總算是過TALK TIME,走在最後的他順勢抓過谷山,就往後台一個無人的角落去。
大概是沒想到宮野會這麼大膽,谷山被壓在牆上親吻的時侯還沒反應過來,等想要掙扎的時候宮野輕吮著他的舌,仗著就要換別件表演裝,手也不安分的滑入披風下,撫摸腰間的敏感處。
擁緊軟倒在自己懷裡的戀人,宮野鬆開一吻後,又忍不住啄啄那被彼此氣息熨暖的唇瓣,他曾經以為谷山的唇會是冰冷乾燥的,碰觸過後卻發現不然,那張隨時都自然彎成好看弧度、不自覺噘起的唇是那麼溫暖且濕軟,曾經的親吻帶著菸味,現在則帶有唇膏的淡淡化學味兒。宮野瞧瞧反應過來正要發怒的谷山,趕緊制住他用軟軟的鼻音撒嬌似的說:
「紀章桑—不安慰一下我嗎,好高好可怕哦—」
「......」
「這裡不會有人來哦。」
「信你我是青花魚。」
雖然這樣說著,但谷山很明顯地也放鬆了身體,他瞪著不按牌理出牌的後輩一臉無辜,想想戀人的確是很努力地克服懼高症,再想想3rd在升降台上嚇的腿軟的自己的模樣,用那月聲線棒讀了句:
「MAMO醬好厲害啊~...還不快放開我。」
「才不放呢、」聞言,宮野不滿的嘟起嘴「紀章桑真的太過分了,昨晚也不讓我抱著睡,也不讓我牽,重點是還不讓我親!」
「紀章桑,根本就不喜歡我吧。」
宮野越想越委屈,一副要哭的樣子,他想起谷山答應交往時那副勉強的樣子,工作都忙碌的兩人好不容易碰在一起卻又是這個反應,他像個好不容易的到的糖被搶走的孩子,彷彿對方只要給出肯定的答案,他便會放聲大哭的模樣。
谷山那可能真讓宮野哭,先不說對方妝會不會哭花、staff經過會不會發現不對勁,他寵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怎麼可能真的讓他難過,他手足無措了一回兒,心一橫,抬起頭吻上對方的唇。
老實說他吻技沒宮野好,但嘴裡靈活學習力又好,讓眼前的大孩子住嘴的功力還是有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戀人敏感的牙齦,他想弄亂宮野的頭髮,就像平時被進入時會做的,無奈顧及著接下來的演出,只能改抓住對方的領帶,結束一吻,谷山轉開視線,刻意裝出一副攻聲惡狠狠地說道。
「誰不喜歡你來著,但給我看看時間地點啊。」
「紀章桑—嗚嗚嗚嗚嗚嗚嗚最喜歡你了!!!」
宮野被這一哄開心了,他摟住谷山,親親他紅透的耳根,軟綿綿的鼻音淨是說著喜歡,谷山臉皮可薄,一勁兒推開要往他臉上舔的黃金獵犬,背對著他趕緊往換裝間走去,黑色的披風在身後翻飛著。
他想著這披風要是白紗就好了,不需要戒指,僅以吻起誓,將他們的接下來的人生都環在一起。
「啊!宮野桑、你去哪裡了?」
揹著化妝包的女子急匆匆的找到宮野,換裝間還滿著,她拿出補妝道具仔細瞧著宮野的臉,補補眉又補補底妝,取出唇彩盤的時候不禁疑惑的碎語:
「嗯?我本來是用這色的唇彩嗎?」
END.
我就認真說一句,其實我只是想寫最後面的梗。